【论艺术】的名言
只要内容相同，方法不妨各异，而依傍和模仿，决不能产生真艺术。
〔中〕鲁迅《记苏联版画展览会》，《鲁迅全集》第6卷第482页
艺术，用简单的定义，就是体现思想于形象。有形象，才能够写，才有生气；有思想，才能观察，才有高致。
〔中〕周扬《文学与生活漫谈》，《周扬文集》第1卷第327页
谁要是仅仅复制大自然的面貌，谁就会陷入粗俗的泥潭。
〔日〕西川佑信，引自《艺术大师论艺术》第108页
具有完美韵律的艺术形式宛如夜空中的群星，看来是静止，然而实际上却始终在运动；又如静止的火焰，除了运动以外别无他物。
〔印〕泰戈尔《一个艺术家的宗教观》第22页
建造这人类真正的世界——生气勃勃的真与美之世界——即是艺术的功能。
〔印〕泰戈尔《一个艺术家的宗教观》第56页
艺术揭示了人类生活的富裕，它在完美的形式中寻求自由，它本身就是目的。
〔印〕泰戈尔《一个艺术家的宗教观》第16页
艺术是从自然走向无穷的一步。
〔黎〕纪伯伦《沙与沫》，《先知·沙与沫》第134页
艺术的道路总是经过一个灼热的梯子而通到天上的。
〔丹麦〕安徒生《铜猪》，《安徒生童话全集》之三第30页
死人是不能再起来走路的，不过一件艺术品却是可以重新走路的：它的身体被打得粉碎，但是它的精神是完整的。艺术的精神在显灵。
〔丹麦〕安徒生《最难使人相信的事情》，《安徒生童话全集》之十五第13页
艺术是对未知事物的探讨，在历代前人建筑的基础上添砖增瓦，加上一星半点，这就是艺术家的任务。
〔瑞典〕巴埃尔林，引自《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184页
艺术是对于真理的直感的观察，或者说是用形象来思维。
〔俄〕别林斯基《艺术的概念》，《别林斯基选集》第3卷第93页
艺术的感动人心的力量和性能就在于这样把个人从离群和孤单之中解放出来，就在于这样使个人和其他的人融合在一起。
〔俄〕列夫·托尔斯泰《艺术论》第149页
不但感染性是艺术的一个肯定无疑的标志，而且感染的程度也是衡量艺术价值的唯一标准。
〔俄〕列夫·托尔斯泰《艺术论》第150页
艺术是浑然一体的，只有融合了一切种类的艺术才能臻于最完美的境界。
〔俄〕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第982页
科学与艺术和面包与水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真的科学是对于天职的认识，因此是对于全人类底真正的福利的认识。真的艺术是认识天职底表白，是认识全人类底真福利底表白。
〔俄〕列夫·托尔斯泰，引自《傅译传记五种·托尔斯泰传》第497页
艺术不是一种技艺，它是真实情操底表白。
〔俄〕列夫·托尔斯泰，引自《傅译传记五种·托尔斯泰传》第508页
艺术的主要特点在于它能激发人们的一定感情和情绪。
〔俄〕列夫·托尔斯泰，引自《艺术与宗教》第231页
艺术是生活的镜子。生活丧失意义时，镜子的把戏不会再令人喜欢。
〔俄〕列夫·托尔斯泰，引自《论罗曼·罗兰》第313页
艺术作品的形式越符合它的思想，那作品就越成功。
〔俄〕普列汉诺夫《能否用美的标准的相对性来为现代主义辩解?》，《世界艺术与美学》第1辑第26页
艺术的本质是赞成或反对的斗争，漠不关心的艺术是没有而且不可能有的，因为人不是照相机，他不是给现实拍照，他或是肯定现实，或是改变现实，毁坏现实。
〔苏〕高尔基《论艺术》，《论文学》第141页
艺术的目的是夸张美好的东西，使它更加美好；夸大坏的——仇视人和丑化人的东西，使它引起厌恶，激发人的决心，来消灭那庸俗贪婪的小市民习气所造成的生活中可耻的卑鄙龌龊。
〔苏〕高尔基《论艺术》，《论文学》第141页
艺术幻想案其实属于第一种幻想。它有助于更加深刻而充分地认识现实，认识人们的真实性格和社会关系。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6页
艺术活动的胚芽是直接由于原始人的生活的两个方面而产生的：第一，这种胚芽是在人们从事劳动活动、首先是制造劳动工具的过程中和基础上产生的；第二，是在人们发展彼此之间的各种交际工具——对世界的认识在其中被客观化了——的过程中产生的。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35页
神话是一种多方面的繁复的混融性结构，它既是各种宗教信仰的胚芽，也是各种民间艺术、民间创作的胚芽。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67页
神话形象体现出人们一面试图虚幻地改造周围世界，一面力求解释周围事物，揭示其起源，总之体现出艺术幻想的最初萌芽。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72页
神话已经不再是名副其实的神话，而成为表现纯粹的艺术内容的一种形式，成为艺术的一种事实。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82页
审美规范把一定历史时代的最高艺术成就记载下来。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133页
任何艺术规范既是供模仿用的范例，即艺术家应当力求达到的理想，又是规定形象和形式结构的典则，即进行艺术创作的准绳。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133页
无论在民间艺术抑或职业艺术中，程式化和象征性因素都是突出本质的典型东西的重要手段，是从艺术上使形象“锋利明快”的重要手法。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188页
文学或造型艺术中任何真正的艺术形象既是“典型”，即一定人群所固有的由社会决定的那些个性特征的总和，同时又是有独特个性和生活命运的具体的人。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203页
艺术则是以未经分解的完整的形式把人们的生活、关系和性格再现出来。正如屡次指出的那样，艺术形象是一般和个别的统一。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203页
艺术是一种极其伟大的鼓动工具，是我们反宗教的斗争所需。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211页
艺术在健全的思想基础上满足人们的精神需要，因而在新人的培养中，特别是在其世界观的形式中，在其对待周围世界的态度的形成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苏〕乌格里诺维奇《艺术与宗教》第257页
为社会所公认的艺术作品，从来都是具有高度内在连贯性和完美性的。这只有通过对于方面众多、变化不已的生活中各种属性、现象和关系加以比较、选择、联结和改造，才能作到。只有艺术家的创作思维，只有他的创作理智，才能使这种选择、联结和改造得以实现。
〔苏〕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第7页
艺术实际上也确是社会意识及其积极活动的一个特殊部门。
〔苏〕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第7页
艺术的内容彻头彻尾是“审美”的。须知，艺术所“反映”、所“认识”的对象，就是生活的“审美属性”，而艺术在人们身上“培养”的那种对这个对象的“思想——感情上的关系”，就是”审美关系”。
〔苏〕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第49页
艺术乃是在意识形态上对生活的一种特殊的认识。
〔苏〕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第164页
艺术认识的对象也是生活的社会特性。
〔苏〕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第196页
艺术的对象，是从意识形态上领会的人们社会生活的特性，以及同这种生活有着某种联系的自然生活的特性。
〔苏〕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第206页
艺术在自己的形象中把生活的本质的表现中的经验性的偶然因素清除掉，从而赋予这些表现以较之其在现实中高得多的完整性与完满性。
〔苏〕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第240页
艺术的概括从来都是通过个性来认识共性的；在艺术中，个性从来都是展示共性的，不管这“共性”本身以何种程度的历史具体性被认清，也不管在这“共性”中，“特殊性”——即其民族、时代、社会的特点能够被认识到何种程度。
〔苏〕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第253页
“表现”艺术的形象性的特点在于：和“造型”艺术相反，在这种艺术中，表达手法的细节的表现力具有主要意义。
〔苏〕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第277页
艺术形象既是运用艺术再现生活的主要内在“法则”的手段，又是运用的结果，这“法则”就是：为实现艺术的意识形态上的任务而对生活的社会特性加以富有表现力的、创造性的典型化。
〔苏〕波斯彼洛夫《论美和艺术》第280页
思想存在于作品的艺术结构之中。在思想上最富于表现力的作品，正是在艺术上最完美的作品。
〔苏〕查希里扬《电影艺术综合的特性》，《世界艺术与美学》第107页
艺术不是生活的复制、模仿，也不是生活的膺造品，而是把读者、听众、观众吸引到认识生活的复杂艺术过程中来。
〔苏〕查希里扬《电影的造型世界和影片的审美作用》，《世界艺术与美学》第93页
所有的艺术都有权利从前人的作品中找到一种基础，这不仅是权利，也是必要的做法。
〔匈〕巴托克《农民音乐对现代专业音乐的影响》，《巴托克论文书信选》第53页
有人气的英雄既不软弱，也不倔强，但是在服从自然的要求时显得软弱，而服从原则和职责的要求时就显得倔强。这种人是智慧所能造就的最高产品，也是艺术所能摹仿的最高对象。
〔德〕莱辛《拉奥孔》第30页
艺术的使命，就是使我们在这种鉴别美的领域里得到提高，减轻我们对于自己的注意力的控制。
〔德〕莱辛《汉堡剧评》第359页
艺术的真正生命正在于对个别特殊事物的掌握和描述。
〔德〕歌德《歌德谈话录》第10页
艺术应该诉诸掌握艺术的器官，否则就达不到自己的目的，得不到它所特有的效果。
〔德〕歌德《歌德谈话录》第42页
最大的艺术本领在于懂得限制自己的范围不旁驰博骛。
〔德〕歌德《歌德谈话录》第80页
艺术并不完全服从自然界的必然之理，而是有它自己的规律。
〔德〕歌德《歌德谈话录》第136页
艺术要通过一种完整体向世界说话。但这种完整体不是他在自然中所能找到的，而是他自己的心智的果实，或者说，是一种丰产的神圣的精神灌注生气的结果。
〔德〕歌德《歌德谈话录》第137页
艺术家对于自然有着双重关系，他既是自然的主宰，又是自然的奴隶。他是自然的奴隶，因为他必须用人世间的材料来进行工作，才能使人理解；同时他又是自然的主宰，因为他使这种人世间的材料服从他的较高的意旨，并且为这较高的意旨服务。
〔德〕歌德《歌德谈话录》第137页
在艺术和诗里，人格确实就是一切。
〔德〕歌德《歌德谈话录》第229页
艺术和科学，跟一切伟大而美好的事物一样，都属于整个世界。只有在跟同时代人自由地和全面地交流思想时，在经常向我们所继承的遗产就教的情况下，它们才能得到不断的发展。
〔德〕歌德《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第84页
当自然开始把它的公开的秘密给人显示出来的时候，人就对自然的最称职的解释者——艺术，感到情不自禁的渴念。
〔德〕歌德《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第90页
要想逃避这个世界，没有比艺术更可靠的途径；要想同世界结合，也没有比艺术更可靠的途径。
〔德〕歌德《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第91页
艺术在本质上就是高尚的，因此艺术家不必为一个鄙陋的或者普通的题材而忧心忡忡。不，只要掌握了它，艺术就会使题材得到升华，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看到那大胆地认识这种无上权力的最伟大的艺术家。
〔德〕歌德《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第92页
只有文艺和科学，才能使我们和别的民族保持联系，只有文艺和科学，才能使异邦结成朋友，只有文艺和科学，才能增进彼此的了解。
〔德〕歌德《克拉维戈》，《歌德戏剧三种》第16页
自然和艺术，好像在互相回避，
刹那之间，它们又碰在一起；
我也不再感觉到对它的厌恶，
两者好像对我有同样的吸力。
〔德〕歌德《自然和艺术》，《野蔷薇》第131页
艺术有自然的一切长处，而没有它的束缚。
〔德〕席勒《审美教育书简》第171页
我的箴言始终是：无日不动笔；如果我有时让艺术之神瞌睡，也只为要使它醒后更兴奋。
〔德〕贝多芬，引自《傅译传记五种·贝多芬传》第70页
屈服，深深地向你的运命屈服：你不复能为你自己而存在，只能为着旁人而存在；为你，只在你的艺术里才有幸福。
〔德〕贝多芬，引自《傅译传记五种·贝多芬传》第144页
在患难中文持我的是道德，使我不曾自杀的，除了艺术以外也是道德。
〔德〕贝多芬，引自《傅译传记五种·贝多芬传》第171页
牺牲，永远把一切人生底愚昧为你的艺术去牺牲!艺术，这就是高于一切的上帝!
〔德〕贝多芬，引自《傅译传记五种·贝多芬传》第160页
自由与进步是艺术的目标，如在整个人生中一样。即使我们现代人不及我们祖先坚定，至少有许多事情已因文明的精炼而大为扩张。
〔德〕贝多芬，引自《傅译传记五种·贝多芬传》第190页
艺术应当给人以愉快，同时给人以教益。
〔德〕温克尔曼《一些见解》，《世界艺术与美学》第1辑第236页
艺术的功用就在使现象的真实意蕴从这种虚幻世界的外形和幻想之中解脱出来，使现象具有更高的由心灵产生的实在。因此，艺术不仅不是空洞的显现(外形)，而且比起日常现实世界反而是更高的实在，更真实的客观存在。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12页
艺术的真正职责就在于帮助人认识到心灵的最高旨趣。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17页
心灵不仅能把它的内在生活纳入艺术作品，它还能使纳入艺术作品的东西，作为一种外在事物，能具有永久性。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37页
每一件微细的技术品的发明在价值上也要比摹仿高，一个人发明了斧头钉子之类的东西，比起做了一个摹仿的巧戏法，也应该更值得骄傲。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54页
艺术的使命在于用感性的艺术形象的形式去显现真实。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68页
在艺术作品里，除掉在本质上与内容相关的并且能表现内容的东西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119页
在艺术里感动的应该只是本身真实的情致。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297页
艺术家之所以为艺术家，全在于他们认识到真实，而且把真实放到正确的形式里，供我们观照，打动我们的情感。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352页
最杰出的艺术本领就是想象。想象是创造性的。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357页
艺术的灵感究竟是什么，我们可以说，它不是别的，就是完全沉浸在主题里，不到把它表现为完满的艺术形象时决不肯罢休的那种情况。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365页
艺术的目的是要在内容和表现两方面都把日常的琐屑的东西抛开，通过心灵的活动，把自在自为的理性的东西从内在世界揭发出来，使它得到真实的外在形象。
〔德〕黑格尔《美学》第1卷第366页
艺术的起源与宗教的联系最密切。最早的艺术作品都属于神话一类。
〔德〕黑格尔《美学》第2卷第24页
艺术中的真实，像一般真实一样，要求内外的一致，概念与实在的一致。
〔德〕黑格尔《美学》第2卷第54页
艺术的高明处一般也正在于内在精神从本身获得表现的形象。
〔德〕黑格尔《美学》第2卷第74页
内容和完全适合内容的形式达到独立完整的统一，因而形成一种自由的整体，这就是艺术的中心。
〔德〕黑格尔《美学》第2卷第157页
艺术不可能停留在这种抽象的内在的思想与外在客观世界的分裂上而不违反艺术所特有的原则。
〔德〕黑格尔《美学》第2卷第270页
浪漫型艺术的原则在于不断扩大的普遍性和经常活动在心灵深处的东西，它的基调是音乐的，而结合到一定的观念内容时，则是抒情的。抒情仿佛是浪漫型艺术的基本特征，它的这种调质也影响到史诗和戏剧，甚至于像一阵由心灵吹来的气息，也围绕造形艺术作品(雕刻)荡漾着，因为在造形艺术作品里，精神和心灵要通过其中每一形象向精神和心灵说话。
〔德〕黑格尔著《美学》第2卷第287页
艺术没有别的使命，它的使命只在于把内容充实的东西恰如其分地表现为如在目前的感性形象。因此，艺术哲学的主要任务就在于凭思考去理解这种充实的内容和它的美的表现方式究竟是什么。
〔德〕黑格尔《美学》第2卷第385页
艺术，按照它的完整的概念来说，所要表现出来供人观照的不仅是内心生活，而且还要包括内心生活在外在现实中的显现和实际情况。
〔德〕黑格尔《美学》第3卷第219页
艺术作品的任务只是把精神的理性和真理表现出来。
〔德〕黑格尔《美学》第3卷第288页
一切艺术都是诗，但是，在一定意义上同样也可以说，一切艺术是音乐、雕塑术、绘画术。
〔德〕费尔巴哈《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第323页
理性只负责维持秩序，也就是当艺术王国中的警察。
〔德〕海涅《论法国画家》，《海涅选集》第372页
艺术作品的思想升华自感情；而为实现此目的，感情便求助于想象。想象随之便把自己的万千花卉撒给它。
〔德〕海涅《论法国画家》，《海涅选集》第372页
艺术只是反映生活的镜子。
〔德〕海涅《论浪漫派》第17页
艺术的本性却在于，在艺术中，一个单一的情形代表着成千上万种东西；因为，它在对个体的精细入微的展现中，启迪出个体族类的理念。
〔德〕叔本华《意欲与人生之间的痛苦》第95页
人比任何其他事物都美，这样，展示人的本质即为艺术之最高鹊的。
〔德〕叔本华《意欲与人生之间的痛苦》第108页
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
〔德〕尼采《悲剧的诞生》，《悲剧的诞生》第2页
只有艺术和科学能提高人，直到神圣的高度。
〔德〕胡赫《贝多芬》第440页
艺术作品的题材比它们的形式和技巧上的特点更有力地吸引我。虽然就艺术家而言，他们的价值总是首先在于形式和技巧。我无法恰当地欣赏许多艺术中运用的方法和取得的效果。
〔奥〕弗洛伊德《弗洛伊德论美文选》，《弗洛伊德言论精选》第64页
幻念也有可返回现实的一条路，那便是——艺术。艺术家也有一种反求于内的倾向，和神经病人相距不远。
〔奥〕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弗洛伊德言论精选》第69页
艺术的产生并不是纯粹为了艺术。它们的主要目的是在于发泄那些在今日大部分已被压抑了的冲动。
〔奥〕弗洛伊德《图腾与禁忌》，《弗洛伊德言论精选》第68页
艺术并非凭空产生，没有一个艺术家不依赖于他的前辈、不依赖于模式。与科学家和哲学家一样，他是某种特定传统的一部分，并在某一问题框架内从事研究。
〔奥〕克里斯《艺术与幻觉》第36页
艺术品不是用作交易的财产，而是人们小心翼翼所再现的奇迹。……这种奇迹就是从零开始去神奇地创造生活。
〔奥〕柯柯什卡《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14页
人们只能在自己的艺术中表现精神生命……精神的奥秘犹如一扇紧闭的门。一旦打开，展现在你面前的将是前所未见的东西。
〔奥〕柯柯什卡《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15页
在艺术中，不同的观念就会产生不同的表现。
〔荷〕蒙德里安《20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11页
一切方向正确的努力，目的都是把表面上互相分离的、互不相同的事物概括起来，归结、统一到唯一的生活根源上去，在这种努力中把必然的、单纯的事物的全部本质有力地、丰富地表现出来，就是艺术。
〔瑞士〕凯勒《绿衣亨利》(下)第388页
在生意经上，欺骗有时会得手，但是在艺术上，诚实不但是上策，也是唯一的策略。
〔英〕毛姆《刀锋》第205页
内在美来自艺术表现家和观众，而不是客观物象或内容。
〔英〕刘易斯《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26页
一切原始艺术中最感人的共同特征是强烈的生命力。它产生于人对生活的直接或即兴反映。
〔英〕亨利·摩尔《20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71页
艺术的“真实性”就在于对我们周围所发生的事件和行动的意义作出真实的解释，以及把它们具体化和体现为个人的和比较稳定的形象。
〔英〕库恩《二十世纪的美学理论》，《世界艺术与美学》第2辑第129页
艺术作品不是镜子，但它们与镜子一样具有一种不可捉摸的变换形象的魔力。这种魔力是无法诉诸语言的。
〔英〕冈布里奇《艺术与幻觉》第5页
艺术产品中有本质美、人类创造美和体系美：本质美在于秩序；人类创造美在于艺术家依赖而又灵活地运用规则，或者说得清楚一点，就是在于对某种秩序的选择；体系美产生于观察，即使在最有才能的艺术家之间，体系美也各有不同，但永远也不会损害本质美，因为后者是永远也不应逾越的界线。
〔法〕狄德罗《怀疑论者的漫步》第198页
在艺术本身合情合理的时候，就更有把握把各种事物表现得彻底。
〔法〕雨果《论文学》第35页
艺术的真实根本不能如有些人所说的那样，是绝对的现实。艺术不可能提供原物。
〔法〕雨果《论文学》第61页
人心是艺术的基础，就好像大地是自然的基础一样。
〔法〕雨果《论文学》第99页
如毁灭艺术，首先就要先毁灭人心。
〔法〕雨果《论文学》第99页
进步是科学的推动者，理想是艺术的动力。
〔法〕雨果《论文学》第129页
在艺术与科学之间，有着一个根本的区别。科学可以日益完美，而艺术则不然。
〔法〕雨果《论文学》第129页
艺术不是一一连续的。所有的艺术是一个整体。
〔法〕雨果《论文学》第134页
在艺术里正有一种对于世俗的普通法则的违抗，而这一类违抗足以使崇高的批评界去深思和研究，并且也向它揭示出艺术的神秘的一方面。
〔法〕雨果《论文学》第148页
群众的美德，就在于能够深刻地接受理想。一接近伟大的艺术，他们便感到愉快，甚至感到战栗。他们从不遗漏一个细节。群众是一个易于波动、广大而充满活力的流体。人群就像一株感受灵敏的含羞草。
〔法〕雨果《论文学》第180页
越往前进，艺术越要科学化，同时科学也要艺术化。二者从底基分手，回头又在顶尖结合。
〔法〕福楼拜《包法利夫人》第57页
你们爱做什么人物都可以，但至少要真!要真，哪怕艺术和艺术家因之而受到损害也没关系!假使艺术不能和真理并存，那末就让艺术去毁灭吧!真理是生，谎言是死。
〔法〕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二)第70页
艺术不应当成为幻想，应当是真理!真理!我们得睁大眼睛，从所有的毛孔中间去吸取生命的强烈的气息，看着事实的真相，正视人间的苦难——并且放声大笑。
〔法〕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二)第236页
在艺术方面，假如说我们的作家从古典传统的力量中汲取了完美的形式和清晰的思想，那么，这些优点是经过了重大的牺牲才获得的。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92页
如果说科学需要一切国家的合作，那今天的艺术和文学也应该放弃那种“光辉的孤立”的地位，这对它们是同样有利的。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125页
才华只是在浩瀚的艺术领域内再加一粒沙子而已。人们在那里只能找到艺术，又是艺术，除了艺术什么都没有。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295页
假如艺术不把根深深地扎在人们的苦难或狂热的血肉中，假如它不是从我们的欢乐与哀愁中滋生的花朵，那我与它还有什么相干?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436页
艺术对历史最大的功能是使它接近一个时代的灵魂，从而使它触及情感的源泉。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450页
艺术是由生活塑造的，它几乎比文学具有更伟大的价值，因为它的范围要广泛得多。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450页
各种艺术之间并非像许多理论家所声称的那样壁垒森严；相反，经常有一种艺术在向另一种艺术开放门户。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452页
艺术犹如生活，是发掘不尽的。没有比不断喷涌的音乐源泉更能使我们感到这句话的真理；这泓泉水在世纪的长河中流淌着。如今已汇成一片汪洋了。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467页
当一个理想的人类社会在神奇而优美的自然环境中过一种真正艺术性的生活时，艺术必将消失。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308页
艺术表达得最好的是人生惨绝的卑劣性，是那“缺陷”我们内心的大缺陷，什么都填不满的无穷的空虚；而艺术家是一个神，他给神明显示了他应该作到——而没有作成的。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389页
一个民族的政治生活仅仅是它生命的表面；为了探索它内在的生命——各种行动的源泉——我们必须通过文学、哲学和艺术而深入其灵魂，因为这些领域反映了人民的种种思想、热情与理想。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449页
艺术是人类的梦想——关于光明、自由和宁静的力量的梦想。
〔法〕罗曼·罗兰《罗曼·罗兰文钞》第467页
一句漂亮的句子不是艺术。一处漂亮的笔触不是艺术。这都是物质的标志，通过它们，眼睛瞧不见的艺术得以表现。艺术存在于艺术家的内心。
引自《论罗曼·罗兰》第411页
自然界有它的气候，它的变化决定这种那种植物的出现；精神方面也有它的气候，它的变化决定这种那种艺术的出现。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9页
艺术的目的是表现事物的主要特征，表现事物的某个凸出而显著的属性，某个重要观点，某种主要状态。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23页
艺术品的本质在于把一个对象的基本特征，至少是重要的特征，表现得越占主导地位越好，越显明越好；艺术家为此特别删节那些遮盖特征的东西，挑出那些表明特征的东西，对于特征变质的部分都加以修正，对于特征消失的部分都加以改造。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27页
不论建筑，音乐，雕塑，绘画，诗歌，作品的目的都在于表现某个主要特征，所用的方法总是一个由许多部分组成的总体，而部分之间的关系总是由艺术家配合或改动过的。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30页
艺术是又高级又通俗的东西，把最高级的内容传达给大众。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31页
艺术是文化最早而最优秀的成果，艺术的任务在于发现和表达事物的主要特征，艺术的寿命必然和文化一样长久。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66页
意大利艺术的中心是人体，是自然，健全，活泼，强壮，能作各种体育活动的人体，就是全裸或半裸的人体，和异教徒没有分别；他以自由豪放的心情，在阳光之下对自己的四肢，本能，一切器官的力量，感到自豪，像古代的希腊人在城邦和练身场中所表现的那样。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203页
为了求美而简化现实，把细节淘汰，刚除，减少，这是使重要特征格外显著的方法。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204页
艺术的目的不在于改变现实，而在于表达现实；艺术用同情的力量使现实显得美丽。
〔法〕丹纳《艺术哲学》232页
艺术是一个和谐的，经过扩大的回声；正当现实生活到了盛极而衰的阶段，反映现实生活的艺术才达到完全明确而丰满的境界。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319页
艺术品的目的是表现基本的或显著的特征，比实物所表现的更完全更清楚。……艺术家根据他的观念把事物加以改变而再现出来，事物就从现实的变为理想的；他体会到并区别出事物的主要特征，有系统的更动各个部分原有的关系，使特征更显著更居于主导地位；这就是艺术家按照自己的观念改变事物。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337页
真正天才的标识，他的独一无二的光荣，世代相传的义务，就在于脱出惯例与传统的窠臼，另辟蹊径。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339页
在自然界的顶峰是控制别的力量的最强大的力量；在艺术的顶峰是超过别的作品的杰作，两个顶峰高低相同，最高的艺术品所表现的便是自然界中最强大的力量。
〔法〕丹纳《艺术哲学》第373页
“自然”是永远不会丑恶的；要一心一意地忠于自然。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1页
艺术要有决断。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2页
要点是感动，是爱，是希望、战栗、生活。在做艺术家之前，先要作一个人!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5页
艺术又是一门学会真诚的功课。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6页
艺术，是人类最崇高的使命，因为艺术是要锻炼人自己了解世界并使别人了解世界。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10页
在自然中一般人所谓“丑”，在艺术中能变成非常的美，……但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或作家，取得了这个“丑”或那个“丑”，能当时使它变形，……只要用魔杖触一下，“丑”便化成美了——这是点金术，这是仙法!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23页
在艺术中所谓丑的，就是那些虚假的，做作的东西，……一切没有灵魂、没有道理，只是为了炫耀的说谎的东西。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26页
美只有一种，即宣示真实的美。当一个真理，一个深刻的思想，一种强烈的感情，闪耀在某一文学或艺术的作品中，这种文体、色彩与素描，就一定是卓越的；显然，只有反映了真实，才获得这种优越性。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50页
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62页
艺术的整个美，来自思想，来自意图，来自作者在宇宙中得到启发的思想和意图。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91页
精神好比流水，先是无数急流到处喷射，最后形成一泻千里的洪瀑，代表一个时代的思想潮流。
〔法〕罗丹《罗丹艺术论》第129页
艺术是什么?是创造一个与现实世界不同的由人类精神统治的世界，有人说是“透过某种气质看到的创造出来的一隅，”如果加上由精神统治的”，这便是一个较好的定义。
〔法〕莫洛亚《艺术和生活》第162页
艺术作品全部是创造出来的。它展现自然，但不抄袭之，它翱翔于自然之上。艺术将我们从行为的世界中拔出，即使在它描写这样一个世界的时候。
〔法〕莫洛亚《艺术和生活》第162页
自然不等于艺术。审美情感应该是超脱，安然，俯瞰，如果性的欲望被过于强烈地激发起来，审美情感便不能产生。
〔法〕莫洛亚《艺术和生活》第174页
在最伟大艺术的起源上，总有身体或精神方面的某些弱点。
〔法〕莫洛亚《艺术和生活》第253页
艺术写出一时代的模范人物，人类依样画葫芦地去实现他。但在实现的时候，艺术品与模范人物都已无用。
〔法〕莫罗阿《恋爱与牺牲》，引自《傅雷译文集》第13卷第442页
生活是由最富于诗意的形象创造成的：它对我们精神上的影响，不是由于惩罚罪行，或者奖赏美德，而是由于在我的心中激起对罪行的义愤，和对美德的赞美的感情。
〔法〕德拉克罗瓦《论美术和美术家》第297页
艺术的任务是使人的精神高尚起来，而不是教训人。
〔法〕德拉克罗瓦《论美术和美术家》第296页
艺术的内含是创造而不是模仿。……艺术必须具有创造自由，必须使我们大大超越客观真实。这就是艺术的目的，不管是侍还是画。
〔法〕莱热《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12页
假如你想保持思想纯净，你就得像替换衬衣一样常常换新。
〔法〕皮卡比亚《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22页
纯朴并非是艺术的终点，但是人们只有在超越自身而接近事物本质时才能获得纯朴。
〔法〕布兰库西《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48页
人们必须在自然体系、自然过程和想象的作用过程中理解自然。换句话说，人们必须适应自然风格，深入自然风格，而不是试图去重新临摹其外观，模仿其外部物象。
〔法〕德兰《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49页
风格永远是人与客观真实交往的使者，它始终既介入主观又介入客观……它总是主、客体精神的结合。
〔法〕德兰《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49页
主题有其自身的要求，无需人们去解说。
〔法〕德兰《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49页
一切都来自于自然又回归自然……人们不可能创造完全脱离现实的艺术，否则人们的创作就会在客观面前显得苍白无力，而这就是典型的颓废艺术。
〔法〕德兰《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49页
艺术与科学都意味着不断去认识。
〔法〕贾科梅蒂《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52页
才能好比身子，而艺术则好比影子；艺术紧跟着才能的诞生、成长、衰落和去向。才能把艺术带来又带走，迫使艺术跟着它所经历的变化而变化；艺术在自己的一切方面及其整个发展上始终完全有赖于它。它是艺术的充裕而必要的条件，因此，为了把艺术弄懂弄通，就要详尽地研究才能。
〔法〕泰纳《意大利文艺复兴时代的人的特点》《美术史文选》第112页
艺术取法乎自然，好比学生之于老师。
〔意〕但丁《神曲》第50页
我的艺术最有趣的特征是：独创是出于无意的。
〔希腊〕柏拉图《欧梯佛罗篇》，《苏格拉底的最后日子》第23页
斯巴达人说的好：“在言辞方面，脱离了真理，就没有，而且也永不能有真正的艺术。”
〔希腊〕柏拉图《文艺对话集》第143页
凡是高一等的艺术，除掉本行所必有的训练以外，还需要对于自然科学能讨论，能思辨；我想凡是思想既高超而表现又能完美的人们都像是从自然科学学得门径。
〔希腊〕柏拉图《文艺对话集》第160页
我的作品旨在用一种自由的语汇去力图理解自然(我指的不是自动作用)，我的出发点并非是毁灭自然，而是深入大千世界。
〔加拿大〕琼－保罗·里奥佩勒《20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115页
歌德式的教堂是石头开了花，然而因为人类无厌地要求和谐，这烂漫的春光又被这种要求所节制。堆积如山的花冈石开成一朵永生的花，它有植物的美，有凌云的高度与远景，同时也有轻灵与细致的完整。
〔美〕爱默森《历史》，《爱默森文选》第92页
当你爱好你的艺术时，就觉得没有什么牺牲是难以忍受的。
〔美〕欧·亨利《爱的牺牲》，《欧·亨利短篇小说选》第23页
一件艺术品一旦成为不朽之作，不知怎地，便和产生这件艺术品的人的环境隔绝了，和这件艺术品在实际生活经验中对人所产生的影响隔绝了。
〔美〕杜威《活生生的人》，《现代西方文论选》第216页
艺术的源泉存在于人的经验之中。
〔美〕杜威《活生生的人》，《现代西方文论选》第218页
常听人说，艺术不应当被用来为政治或者其他实际目的服务，我决不能同意这种观点。
〔美〕爱因斯坦《艺术和政治》，《爱因斯坦文集》第3卷第299页
凡是用语言难以完成的那些任务——呈现感情和情绪活动的本质和结构的任务——都可以由艺术品来完成。艺术品本质上就是一种表现情感的形式，它们所表现的正是人类情感的本质。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7页
每一种艺术形象，都是对外部世界某些个别方面的选择和简化，都要经受内部世界运动规律的制约和限定，当外部世界中的各个方面被人类逐一选择和注意到的时候，艺术便产生了。每一种艺术都有自己独特的再现外部现实的形象，然而这些形象都是为了将内在现实即主观经验和情感的对象化而服务的。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11页
艺术品是将情感〔指广义的情感，亦即人所能感受到的一切)呈现出来供人观赏的，是由情感转化成的可见的或可听的形式。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24页
对于一个艺术形式来说，色彩是起作用的，其它如线条的粗、细材料的外观和重量等因素同样也都是起重要作用的因素。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24页
艺术中的“善”就是看其是否能够将内在的情感系统明晰地呈现出来以供人们认识。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24页
艺术品表现的是关于生命、情感和内在现实的概念，它既不是一种自我吐露，又不是一种凝固的“个性”，而是一种较为发达的隐喻或一种非推理性的符号，它表现的是语言无法表达的东西——意识本身的逻辑。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25页
艺术“幻象”并不是虚假的，不是对自然的改良，也不是对现实的逃避；它是艺术的“要素”，用这种“要素”制成的是一种丰抽象的，然而又往往是一种独特的和给人以美的感受的表现性形式。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33页
艺术形式是一种投影，而不是一种复制；因此，在一件艺术品的构成要素和一个有机体的构成要素之间是没有直接的关系的。艺术具有它自身的规律，这就是表现性规律。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50页
所谓艺术知觉，就是对艺术品的表现性的知觉。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56页
任何一件成功的艺术品也都像一个高级的生命体一样，具有生命特有的情感、情绪、感受、意识等等。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56页
艺术教育就是情感教育，一个忽视艺术教育的社会就等于是使自己的情感陷入无形式的混乱状态，而一个产生低劣艺术的社会，就等于使自己的情感解体。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69页
一切艺术都是创造出来的表现人类情感的知觉形式。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75页
每门艺术都是由它创造出来的基本幻象来规定的，而不是由它所使用的材料和技巧来规定的。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76页
艺术，也和语言一样，是从主观经验中抽象出来供人们观照的某些方面，然而这种抽象物却不是种种具有名称的概念。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91页
艺术是情感的表现，而不是对情感的刺激和净化，而最成熟的艺术表现手法就是那种导致高度的感性显现的非语言抽象能力。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103页
艺术是个别的而科学是一般的，因为科学是从一般的标志到达准确的抽象，而艺术却是从准确的抽象到达具有生命力的内涵。
〔美〕苏珊·朗格《艺术问题》第172页
艺术的一个任务是让我们领略纯洁美和崇高美。在美之中和美自身中，存在着我们的自我完善。
〔美〕卡伦《艺术和自由》第593页
有了艺术，劳动从苦役一跃而为富有创造力的能源，从生命力的消耗变成了物质消耗；它能使人达到目的、满足需要，使一切和谐愉快。
〔美〕卡伦《艺术与自由》第714页
艺术创造了财富；艺术是完美的。
〔美〕卡伦《艺术与自由》第715页
我们必须记住艺术效果的双重源泉。其一仅以形式为基础；其二，是以与形式有关联的思维为基础，离开了这双重源泉谈论艺术，那就是片面的。
〔美〕博厄斯《原始艺术》第4页
表现艺术的作用并不单纯靠其形式影响人们，而是靠内容，甚至主要是靠内容发生作用。
〔美〕博厄斯《原始艺术》第57页
只有在解决困难的方法具有形式美或具有形式美的意图时，其结果才可能是艺术品。
〔美〕博厄斯《原始艺术》第58页
在原始人的艺术中存在着两种因素：一种是单纯的形式因素，只靠形式给人以艺术的享受；另一种是形式本身具有某种含义，在这种情况下，含义就赋予艺术品以更高的美学价值。
〔美〕博厄斯《原始艺术》第80页
艺术表现特色的产生是一个由多种原因决定的、漫长的积累过程，而其特色又决定了艺术作品的形式。
〔美〕博厄斯《原始艺术》第335页
在象征艺术中，象征符号的选择对于艺术的风格有着决定的意义。
〔美〕博厄斯《原始艺术》第335页
艺术家越是深入人的本质，就越能理解作为创作源泉的生活。艺术家对自己和别人的关系考虑得越成熟，他所创作的作品，不管是绘画还是雕塑，就越具有生命力。
〔美〕埃弗古德《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104页
艺术是人与人之间交流对生活的理解而作的尝试。
〔美〕威尔马斯《二十世纪艺术家论艺术》第263页
艺术是我们了解世界的一项工具。……它可以与试图发现与纪录人类经验类型的历史、哲学或科学并驾齐驱，它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处理同样的问题。
〔美〕布罗凯特《世界戏剧艺术欣赏》第7页
艺术不是价值判断，它是人类经验的探索，是每一个人——即使是那些声称不懂艺术或不爱艺术的人——生活的一部分。
〔美〕布罗凯特《世界戏剧艺术欣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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