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春秋刺激,齐襄公跑到卫国,杀了郑国国君
这一年齐襄公办寿宴,郑国正卿祭足带着厚礼前来祝寿。公子亹与高渠弥乘祭足出使齐国,发动兵变,弑郑昭公,公子亹即位。
郑昭公被弑的时候,祭足正在齐国,公子亹如此大举行事,事先根本没有招呼过齐襄公,而且公子亹登基之后,也没有及时与齐国修补关系,这让齐襄公大为光火。以前郑昭公为太子和当国君的时候,都能示好齐国,如今公子亹即位,齐郑关系变味了。
齐襄公决定要为郑国改立国君,改立一个亲齐国的国君。但是齐国与郑国并不接壤,千里迢迢动兵,胜算并不大。为此齐襄公做了一个冒险的计划!
齐襄公派兵护送祭足归国,同时让祭足带去一个盟约,齐襄公约郑国新君公子亹到卫国会盟。
在第三方诸侯进行会盟,齐襄公主要是想打消公子亹的疑虑,卫国国君黔牟几年前赶走齐襄公的外甥卫惠公登基,卫国与齐国关系并不好。
在卫国举行会盟,这个会盟地点对公子亹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即使有紧急情况,料想卫国朝廷也不会帮助齐国人。
公子亹探知齐襄公抵达卫国的护卫军队仅为兵车二百乘,放心下来,因为齐国过去几十年发动战争的最低标准是兵车五百乘,兵车二百乘只是齐襄公保命的配置。
公子亹同样统领兵车两百乘前往卫国会盟,由高渠弥亲自统领护卫军。
会盟之前,齐襄公邀请公子亹登盟坛观景。
公子亹与高渠弥领兵如期而至,抵达会盟高台之下,台下齐军由王子成父、管至父二人各领百名死士把守,郑国兵虽多,却被阻挡在高台之下。
齐襄公率先空手登上高台,禁卫军统领石之纷如也跟了上去。公子亹见状,向高渠弥一个眼色,两人亦解下佩剑登台。
高台之上,双方二对二,谁都没有兵器,若有变故,看似郑国一方并不吃亏。
公子亹与高渠弥登台,齐襄公却并没有热情迎接,也没有一番陈词滥调的礼仪,而是表情严肃,劈头就问道:“先君昭公,因何而死?”
公子亹变色,惊颤不能出词,高渠弥不愧久经沙场的宿将,代答道:“先君因病而死,何烦君问?”
齐襄公道:“我听说是被盗贼所杀,并非病死。”
高渠弥心情平静道:“原有寒疾,受贼惊扰,是以暴亡尔。”
齐襄公问道:“先君身边必有警备,盗贼从何而来?”
高渠弥对答:“嫡庶争立,已非一日,各有私党,乘机发难,谁能防之?”
齐襄公又问:“可擒获贼人?”
高渠弥敷衍道:“至今尚在缉访,未有踪迹。”
齐襄公正色道:“贼人就在眼前,汝受国家爵位,乃以私怨弑君。到寡人面前,还敢以言语支吾!寡人今日为郑国先君报仇!”
齐襄公一个眼神,石之纷如疾如闪电窜出,扑向高渠弥。石之纷如,禁卫军统领,齐国第一勇士,他得到这个荣誉,不知道击杀了多少对手,徒手搏击正是他的强项。
高渠弥虽然是一方大将,也是强横之人,但单挑起来比石之纷如还是要差一些。三个回合,石之纷如一双铁拳便击倒高渠弥,并用皮带将半晕状态的高渠弥绑起来。
公子亹早前连话都不敢回,见高渠弥被擒,叩首乞哀道:“此事与我无干,皆高渠弥所为也,请恕我一命!”
齐襄公道:“既知高渠弥所为,何不讨之?汝今日自往地下与先君分辩。”
齐襄公大手一招,石之纷如用铁拳击晕公子亹,从高台上掷下,顿时脑浆迸出。
台下的郑军,见国君毙命,主将被擒,欲欲跃试登台,但王子成父、管至父二人都是猛将,二百死士在占得优势的情况下更是士气大振。
只听齐襄公咱高台上喝道:“公子亹与高渠弥,弑君之罪,尔等岂敢助纣为虐,都给我退下,郑国新君必既往不咎。”齐桓公这一番心理攻势,收到了奇效,郑军也知道再无任何必要对付齐襄公,遂带着兵器撤离。
随后齐襄公张大其事,将高渠弥带到齐国临淄,五牛分尸。齐襄公向天下人宣告,这就是乱臣贼子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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