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第一神射手何灌:射箭能够没石水平赛过李广
虽然人们经常说:“北宋无将,南宋无相。”其实,历朝历代都不乏将相之才,只是由于个人机缘,由于体制背景,由于利益冲突等等原因,最后没有成为一代名将,一代名相。比如说西汉的将军李广,虽然一生作战无数,在后世也享有大名,可是在世时,竟然不能封侯,让后人不得不发出“李广难封”的感慨。
说到中国的神射手,最为今人熟悉的估计就是李广了,而李广箭术最让人称道的是“李广射石”的故事。《史记·李将军列传》记载“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镞,视之,石也。因复更射之,终不能复入石矣。”说的是,有一天李广出去打猎,忽然看到草丛中有一只猛虎,大吃一惊,于是张弓搭箭,一箭射去。可是仔细一看,原来不是老虎,而是一块石头,而箭簇(箭头)竟然完全没入石头当中了。周围的人自然交口称赞,李广自己也很得意,就再次射箭,可是发现自己再也没办法射入石头了。
可以说,李广能够射箭没簇,很大原因,是在情势紧张下潜力爆发。于是在正常情况是就无法射入了。
可是,在北宋有一位将军,他射箭的力道和准头,竟然远远在李广之上。李广是偶然的把箭头射入石头中,可那人却是箭箭都可以没簇,这位奇人,就是北宋的将军何灌。
何灌少年奇才,早在年青时就得到驻守河东的经略使韩缜的注意。韩缜为了考验何灌,曾经多次打压何灌,后来发现何灌的见识,勇略都不同凡响,于是对何灌极为欣赏。他曾经告诉何灌:“在不久之后,你何灌就会坐上我的位子啊。”对何灌寄予厚望。
因为经略使的赏识,更因为自己的真才实学,何灌的仕途一帆风顺。何灌担任火山军巡检的时候,经常在边境巡逻。当时贾胡疃这个地方有一眼泉水,清冽非常,辽人经常跨越国境线来到那里取水。何灌知道后亲自到边境划定疆界,不让辽人进入大宋境内。辽人非常气愤,于是纠结部队,抢夺水源。何灌兵少,但毫不畏惧。他骑马登上高地,看到敌人骑兵前来,远远用箭射去。辽人看到何灌等宋朝军队,但是自己人多势众,并且在一般弓箭的射程之外,因此毫不在意。没想到何灌弓箭响处,每箭必定一人倒下,敌人纷纷闪避,有的箭就射到了岩石上,竟然箭簇都没入岩石。辽军以为神仙下凡,呼喊着退走了。
在何灌担任河东将军的时候,又曾经和西夏人遭遇,当时敌人骑兵追赶,何灌回身射箭,每箭都能够射穿铠甲,并且射穿胸膛,然后再射透后一个骑兵的铠甲。西夏人大吃一惊,急忙退却,以后再也不敢和何灌对敌。
三十年之后,何灌已经身居高位,当时,辽国的萧太师前来拜访,两位在处理公务之后闲聊。萧太师就说:“当年,我们辽人都很佩服一位何巡检,箭术无双,不知道今天担任什么职务?”何灌哈哈一笑,告诉萧太师:“何巡检,就是下官。”萧太师肃然起敬。
后来,何灌还担任了宁化军长官,丰州的知州,河东刑狱使,沧州知州、岷州知州等等许多官职,由武入文,处理政事也颇有建树。
到了徽宗末年,金兵南下。当时朝廷将禁军精锐都交付给梁方平驻守黎阳。何灌有不同意见,他对宰相白时中说:“金人现在倾国远征,兵锋盛大,很难阻挡。现在梁方平把我军全部精锐都带到北方作战了,万一战败,我们怎么善后?应该把精锐部队留下来,守卫都城啊。”可是,宰相没有听从。
第二天,朝廷下令何灌率军出行,何灌心中气愤,精锐早就被带走,剩下给自己都是一些老弱士兵,何灌以军队根本没有战斗力向朝廷推辞。可是朝廷不从,硬是任命何灌为武泰军节度使、河东河北制置副使。何灌奉命率领两万人前去驻防,可是得到的实际人数只有几千人,没有办法只能临时招募百姓从军。汴梁的百姓经历了一百多年的和平,早就不会打仗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在靖康元年,何灌驻兵滑州,可是刚刚抵达,前线的梁方平十多万大军就前线溃败。何灌的部队刚刚招募,都还来不及训练。一些新兵看到梁方平的逃兵一波接一波,开始还听从何灌的命令,后来竟然一哄而散,何灌只能率领剩下的军队撤退。黄河以南,竟然没有一位大宋将领守卫。金军直接毕竟汴梁。
何灌回到京城,心中悲愤,请求皇帝召见自己,可是被拒绝,皇帝和宰相在大败之后,根本不想听何灌的解释,因为,一旦何灌解释起来,那一切的罪责岂不是由朝廷不采纳何灌的建议而引发的?朝廷再次命令何灌,不许入城,死守汴梁的西城。何灌心知自己必死,率军在汴梁西城于金兵大战三天,最后以身殉国。
一代将才就此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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