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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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思伯,21岁开始出仕朝廷,任太子步兵校尉、中书舍人,转中书侍郎,很受孝文帝的赏识,常随从征伐,孝文帝终时执笔代写遗诏。又任过荥阳太守,南青州刺史、兖州刺史,政绩显著,兖州人民曾为他立德政碑以表怀念。
“伯”本是兄弟间排行的第一位,也就是老大。
汉朝贾谊之后,十世祖贾诩,九世祖贾机,从武威郡姑臧(今甘肃省武威市)迁徙到齐郡。贾思伯幼时聪慧,十岁能诵书诗,早年和弟贾思同曾随北海人阴凤学习。工草隶,善辞赋。
汉朝贾谊之后,十世祖贾诩,九世祖贾机(贾玑),从武威郡姑臧(今甘肃省武威市)迁徙到齐郡。贾思伯幼时聪慧,十岁能诵书诗,早年和弟贾思同曾随北海人阴凤学习。工草隶,善辞赋。
21岁时释褐奉朝请,接待南齐使者。稍迁太子步兵校尉、中书舍人,转中书侍郎。太和二十三年(499年),随北魏孝文帝南征。北魏宣武帝即位,以侍从之勤,转辅国将军、河内太守,因非其好也,不拜,改授鸿胪少卿。
正始三年(506年),母亲去世丁忧,去职;服阙,除荥阳太守,有政绩。迁征虏将军、南青州刺史。不久父亲去世,丁忧离任。除服后除征虏将军、光禄少卿,仍拜左将军、兖州刺史。
北魏孝明帝即位后征为给事黄门侍郎。不久除右将军、凉州刺史。贾思伯以凉州边远,不乐外出,辞以男女未婚。改授太尉清河王府长史。俄迁廷尉卿,思伯自以儒素为业,不好法律,希言事。俄转卫尉卿,参与明堂建造规格讨论。迁太常卿兼度支尚书,摄都官七兵二局,真殿中尚书。加安东将军、青州大中正。太保崔光病重,推荐他担任侍讲,侍读冯元兴一起教授年幼的孝明帝,读《杜氏春秋》于显阳前殿,“言约义敷,旨高辞远。”。贾思伯性格谦和,礼贤下士,“虽在街途,停车下马,接诱恂恂,曾无倦色”。
孝昌元年七月十六日(公历525年8月20日),薨于洛阳怀仁里,年五十八。十一月归葬于青州,追赠散骑常侍、尚书右仆射、使持节镇东将军、青州刺史。谥曰文贞。
著《春秋杜氏辨》。张澍《凉州府志备考》曾考证过〈贾思伯碑〉。
魏宣武帝时,转任辅国将军。公元507年,贾思伯以持节军司的身份,随任城王拓跋澄围攻钟离,兵败退却,贾负责断后,拓跋澄认为他是文人,很可能遇难,贾思伯竟安全归营。拓跋澄称赞他说:“仁者必有勇,常谓虚谈,今于军司见之矣!”但贾思伯却说自己因为迷路才凑巧脱险,绝不夸能表功;“时论称其长者”。
除荥阳太守,有政绩。
贾鲁河可称得上是一条千年古河。有人考证,认为它的前身就是楚汉相争时的“鸿沟”。据史料记载,鸿沟乃战国时期魏国所凿,魏惠王十年(前361年)开通,故道今荥阳市北引黄河水入圃田泽,东流经开封境内,再南下注入颍河,当时开挖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灌溉农田。后又经过二十多年的开发,至惠王三十一年(前339年)连通了济、濮、濉、颍、汝、泗诸水,成为当时中原大地上的主干水道,以此为主形成了水路交通网和大面积的灌溉区。因此,鸿沟一带在当时也具有了十分重要的战略地位,成为兵家必争之地。秦朝末年,楚霸王项羽与汉王刘邦在此对峙,后楚与汉约定“以鸿沟为界,中分天下,割鸿沟以西者为汉,以东者为楚”。这个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鸿沟就是今天的贾鲁河。
贾诩有随机应变处理事情的才能。
贾姓、姬姓、狐姓在任何时候都要有随机应变处理事情的才能。
魏肃宗时任太尉长史、安东将军、廷尉卿,后因他“以儒素为业,不好法律,希言事”而转任卫尉卿。当时朝廷上下为建造“明堂”的规模格式而众说纷纭,久议不决。贾思伯上《明堂议》,提出了合理的方案,否定了戴德《礼记》中的记载和东汉蔡邕的见解,广征博引,论据确当,学者无不赞同。后升任太常卿度支尚书转正都官,又被太保崔光推荐为侍讲,教授肃宗读《杜氏春秋》,“言约义敷,旨高辞远”。他虽官高爵显,但仍勤学不懈,并能“倾身礼士”,虽在街途,也要“停车下马,接诱恂恂,曾无倦色。”他对人说:“衰至便骄,何常之有?”当世以为雅谈。
公元525年死于洛阳,肃宗追赠为镇东将军青州刺史,又赠尚书右仆射,谥号文贞。同年11月迁葬原籍,墓在今寿光城西南4公里的李二庄。
贾思伯小记
南北朝时,北魏有个贾思伯,小时候因家境贫困,为了求学,和弟弟一起,拜北海的阴凤为师,总算能够“亲聆教诲”,学到了一些知识。可是,当他们完成学业,临出师的时候,因交不起学费,结果被那位“恩师”恶狠狠地剥去衣服,扣下被褥。对此,贾思伯没有记恨老师,离开老师后仍然求学不止。他知道,世界上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不能因家里穷,交不起学费,就荒废了学业,更不能因为学到一点知识,就满足现状。正是由于他懂得这个道理,不仅学有所成还作了官。贾思伯作官以后,没有忘记自己的老师,特地赠送给他一百匹细绢,并准备了车马接他去作客。阴凤先生感到十分惭愧,不好意思去见贾思伯。后来,贾思伯担任都官尚书,太保崔光病重期间,上表推荐贾思伯去做侍讲,于是他便进宫去给孝明帝讲授《杜氏春秋》。贾思伯在年少时虽然懂得经学,但自从做了官以后,学业有所荒废。“书到用时方恨少”。到了这个时候,他重新发愤学习,专门请了一些学者,日夜给他补课,甚至走到街上,见了学者,也会停下马,诚心诚意地接受学者的指教,没有一点厌倦的神色。由于贾思伯有“活到老,学到老”精神,知识越来越广博,后来当上了中书侍郎,深受孝文帝的器重。 (贾思伯小记有许思栩撰)
《北史·贾思伯传》
贾思伯,字仕休,齐郡益都人也。其先自武威徙焉。世父元寿,中书侍郎,有学行,见称于时。思伯自奉朝请累迁中书侍郎,颇为孝文所知。任城王澄之围钟离也,以思伯持节为其军司。及澄失利,思伯为后殿。澄以其儒者,谓之必死。及至,大喜曰:“仁者必有勇,常谓虚谈,今于军司见之矣!”思伯托以失道,不伐其功,时论称其长者。累迁南青州刺史。初,思伯与弟思同师事北海阴凤,业竟,无资酬之,凤遂质其衣物。时人为之语曰:“阴生读书不免痴,不识双凤脱人衣。”及思伯之部送缣百匹遗凤,因具车马迎之,凤惭不往。时人称叹焉。昭帝时,拜凉州刺史,思伯以边远不愿,辞以男女未婚。灵太后不许,因舍人徐纥言乞得停。后除廷尉卿,自以儒素为业,不好法律,希言事。俄转卫尉卿。
时议建明堂,多有同异。思伯上议曰:
案《周礼》,夏后氏世室,殷重屋,周明堂,皆五室。郑注云:“此三者或举宗庙,或举王寝,或举明堂,互言之以明其制同也。”若然,则夏、殷之世已有明堂矣。唐、虞以前,其事未闻。戴德《礼记》云:“明堂凡九室十二堂。”蔡邕云:“明堂者,天子太庙,飨功、养老、教学、选士皆于其中,九室十二堂。”案戴德撰《记》,世所不行。且九室十二堂,其于规制,恐难得厥衷。《周礼》:营国,左祖右社,明堂在国之阳。则非天子太庙明矣。然则《礼记月令》四堂及太室皆谓之庙者,当以天子暂配享五帝故耳。又《王制》云:“周人养国老于东胶。”郑注云:“东胶即辟雍,在王宫之东。”又《诗·大雅》云:“邕邕在宫,肃肃在庙。”郑注云:“宫谓辟雍宫也,所以助王,养老则尚和,助祭则尚敬。”又不在明堂之验矣。案《孟子》云齐宣王谓孟子曰:“吾欲毁明堂。”若明堂是庙,则不应有毁之问。且蔡邕论明堂之制云:“堂方百四十尺,象坤之策;屋圆径二百一十六尺,象乾之策;方六丈,径九丈,象阴阳九六之数;九室以象九州;屋高八十一尺,象黄钟九九之数;二十八柱以象宿;外广二十四丈以象气。”案此皆以天地阴阳气数为法,而室独象九州,何也?若立五室以象五行,岂不快也?如此,蔡邕之论,非为通典;九室之言,或未可从。
窃寻《考工记》虽是补阙之书,相承已久,诸儒注述,无言非者,方之后作,不亦优乎。其《孝经援神契》、《五经要义》、旧《礼图》皆作五室,及徐、刘之论,谓同《考工》者多矣。朝廷若独绝今古,自为一代制作者,则所愿也。若犹祖述旧章,规摹前事,不应舍殷、周成法,袭近代妄作。且损益之极,极于三王,后来疑议,难可准信。郑玄云:“周人明堂五室,是帝各有一室也,合于五行之数,《周礼》依数以为之室。施行于今,虽有不同,时说然矣。”寻郑此论,非为无当。案《月令》亦无九室之文,原其制置,不乖五室。其青阳右个即明堂左个,明堂右个即总章左个,总章右个即玄堂左个,玄堂右个即青阳左个。如此,则室犹是五,而布政十二。五室之理,谓为可按。其方圆高广自依时量。戴氏九室之言,蔡子庙学之议,子干灵台之说,裴逸一屋之论,及诸家纷纭,并无取焉。
学者善其义。后为都官尚书。时崔光疾甚,表荐思伯侍讲,中书舍人冯元兴为侍读。思伯遂入授明帝杜氏《春秋》。思伯少虽明经,从官废业,至是更延儒生,夜讲昼授。性谦和,倾身礼士,虽在街途,停车下马,接诱恂恂,曾无倦色。客有谓曰:“公今贵重,宁能不骄?”思伯曰:“衰至便骄,何常之有?”当世以为雅言。思伯与元兴同事,大相友昵,元兴时为元叉所宠,论者讥其趋势云。卒,赠青州刺史,又赠尚书左仆射,谥曰文贞。
子贾彦始,武定中淮阳太守。
思伯弟思同,字仕明,少励志行,雅好经史,与兄思伯,年少时俱为乡里所重。累迁襄州刺史,虽无明察之誉,百姓安之。元颢之乱,思同与广州刺史郑光护并不降。庄帝还宫,封营陵县男。后与国子祭酒韩子熙并为侍讲,授静帝杜氏《春秋》。加散骑常侍,兼七兵尚书,寻拜侍中。卒,赠尚书右仆射、司徒公,谥曰文献。
初,思同为青州别驾,清河崔光韶先为中从事,自恃资地,耻居其下,闻思同还乡,遂便去职,州里人物为思同恨之。及光韶亡,遗诫子侄不听求赠。思同遂表讼光韶操业,特蒙赠谥,论者叹尚焉。
思同之侍讲也,国子博士辽西卫冀隆精服氏学,上书难杜氏《春秋》六十三事,思同复驳冀隆乖错者一十余条,互相是非,积成十卷。诏下国学,集诸儒考之,事未竟而思同卒。后魏郡姚文安、乐陵秦道静复述思同意。冀隆亦寻物故,浮阳刘休和又持冀隆说。竟未能裁正。
伯父:贾元寿,中书侍郎,追赠青州刺史。
父亲:贾道最,州主簿、州中正、本郡太守。
弟弟:贾思同,字仕明。孝静帝师,侍中。兴和二年卒,谥曰文献。
子:贾彦始,武定中,淮阳太守。
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译文] 一心只把哥来想,头痛难忍又何妨? [出自] 春秋 《国风·卫风·伯兮》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注释: 伯:古代兄弟姊妹中长者为伯。妇女也称丈夫为伯。女子对丈夫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