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呕心沥血培养小叔子当皇帝隐情
光绪被他的嫂子兼大姨子慈禧选中,要接替刚刚死去的同治,继承大清王朝的帝统。从此,慈禧就呕心沥血的培养这个小叔子当皇帝。
养心殿东暖阁的那一幕让所有的大臣们记忆犹新:太后的话刚出口,中选者的父亲奕譞如同被雷击了一样,当时瘫软在地,“碰头痛哭,昏迷伏地,掖之不能起……”
故事,证明了这位亲王对儿子的命运是多么有先见之明。然而,与强大的命运比起来,任何先见之明都苍白而徒劳。
爱新觉罗家的产业,以免孤儿寡母受人欺负。但是,权力这个东西就像鸦片,一旦粘上手就撒不开。对兰儿这样的女人来说,人生最大的乐趣无过于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施展手腕,较量机锋,摆弄他人,把握局势,使自己永远站在胜利者的位置上。从这一点来说,规模庞大的政治游戏比起小小后宫的争风吃醋更适合施展她的玲珑多窍之心。
慈禧太后对光绪的培养是尽心尽力的。每一个专制者对继承人的期望都是既听话又能干。活着的时候,可以绝对控制;百年之后,又可以挑起大梁。对于控制这个天性柔弱的孩子,慈禧很有信心,因此她着力更多的是发展他的才干。从很早开始,她就有计划、分步骤地培养光绪的政治兴趣和能力。小皇帝刚满十岁,她就经常在工作时让小皇帝陪伴在身边,给他讲解奏折,有时候还让他试着在折上批答。大臣们发现,在发回的奏折上,出现了一种类似儿童描红的特别幼稚的字体,虽然故作大人腔,一望而知是儿童所拟,这无疑是“今上”的手笔。满十三岁那年,她又让小皇帝实习政务。在垂帘听政的时候,大臣们递上奏折,慈禧总是让皇帝先看一遍,然后提出自己的处理意见,告诉皇帝为什么要这样办。也是从这个时候起,太后命皇帝的功课中加上讲解奏折一项。
慈禧越来越发现,载湉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和载湉性格上的反差太大了。
宫女谈往录》中老宫女的回忆一样:“老太后就是讲究精气神儿,一天到晚那么多的大事,全得由老太后心里过,每天还是……精神饱满,不带一点疲倦的劲儿。”
而这载湉却天生禀赋不足,精神不健旺,只爱闷在屋里拆拆自鸣钟,摆弄摆弄西洋玩具。
载湉却做事拖泥带水,又没长性,经常玩着玩着就烦了,扔下一大堆钟表零件,又去摆弄另一样东西。太后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点。
用古话说,她和这孩子简直生来相“克”。相处时间越长,她感觉越别扭。她十分反感载湉期期艾艾、怯懦退缩的神情。不论从哪方面看,载湉都不像一个雄才大略的料。
大清的命吧!
同治皇帝是在奶妈的怀中长大的,那个时候,她正忙着浓妆艳抹、争风吃醋,无暇顾及襁褓中的婴儿。现在,已经失去争宠任务的她把对同治的一份歉疚都还给了光绪。后来她回忆说:“皇帝入承大统,本我亲侄。从娘家算,又是我亲妹妹之子,我岂有不爱怜之理!皇帝抱入宫时,才四岁,气体不充实,脐间常流湿不干,我每日亲与涂拭,昼间常卧我寝榻上,看着天气寒暖,亲自为他加减衣衿,节其饮食。皇帝自在醇王府时即胆怯,怕听到大声特别是雷声,每有打雷下雨,我都把他搂在怀里,寸步不离。皇帝三五岁后,我每日亲书方纸,教皇帝识字,口授读《四书》、《诗经》,我爱怜惟恐不至……”
状元出身的翁同龢为师,并制定了极其严格的学规。她经常召见师傅,详细询问学业进展情况。光绪十一年,当发现小皇帝的作文颇有可观之处时,她当即降旨,从此之后,把“(皇帝)每日所作诗、论及对子,均缮写清本,随功簿一并呈览”。在繁重的政务之余,还把检查批阅皇帝学业作为自己每日必修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