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义和所指

是意义的两个不同方面：涵义相当于语词的认知意义或描述意义；所指相当于语词所指示或代表的对象。例如，“恒星”这个词语的涵义就是“由炽热的气体组成的能自身发光的天体”，其所指就是太阳、天狼星、牛郎星、织女星等客体。涵义与所指的区分是由德国逻辑学家G．弗雷格首先提出来的。他指出“晨星”(morning star)和“暮星”(evening star)这两个表达式具有相同的所指，即都指示金星，但是它们的涵义却并不相同，一个是指在早晨太阳升起以前在东方出现的那颗行星(中国古代称为“启明星”)，一个是指在黄昏太阳下山以后在西方所出现的那颗行星(中国古代称为“长庚星”)。由此可见，两个表达式可以所指相同而涵义不同。表达式也可能只有涵义而无所指(如“最弱收敛级数”)。不仅语词有涵义与所指，语句也有涵义和所指。语句的涵义就是它所表达的命题，其所指就是真值。一个表达式中的某个部分可以被另一个具有相同涵义的部分所代替，而其整个表达式的涵义不会改变；如果一个表达式中的某个部分被另一个具有相同所指所代替，整个表达式的所指也不会改变。两个表达式具有相同的涵义也就具有相同的所指。涵义与所指问题以后又为许多语言哲学家和逻辑学家(如B．A．W．罗素、P．F．斯特劳森、L．维特根斯坦、J．L．奥斯汀、W．V．O．蒯因、S．A．克里普克等)所讨论，并得到了较大的发展。